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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修辞必须适应题旨,董鲁安论题旨,金兆梓

来源:当代修辞学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综合新闻 时间:2020-10-15
在仿造期,还未论及这个问题。初步繁华期中,此说可以董鲁安和金兆梓为代表。
在当代修辞学史中,最早论及题旨的大约要算董鲁安了。他在加年代中期问世的《修辞学》一书中,一再论述到这一问题。他说:
一句须由一个首要概念结合,凑集若干段以成一篇,是从一个题旨展拓开的。一篇固然如同较长较强健,但是决不能没有一个简单题旨,作全篇的中心。因此题目便是文中顶要紧的东西。认题和选题,是作者尤其要紧同时先决的问题。(第五章《全篇纲领》)

认为“题旨”是全篇的中心,必须赋予翻一番的珍视。在相通段中又主意“凡关于诊释题旨的有些,和作文的目的,都该在引论中径直写出。”并指出在排列全文纲领时,第一步硬是要“认题”,即“写出对于题旨之各项意思。”董氏如此强调题旨,实属逗人醒目,在修辞学上孝敬很大。但他把题旨与书、文的题目完整混为一诊执忽视了两者的差异,不能不说是一个缺陷。因为局部书、文题目是阐发题旨的,局部与题旨又不是一回事。上文所说的“认题和选题”,既应包含题目,更要紧的是指题旨。蓝氏在第四章《编段》中的论点倒较为正确,他说:“题旨不止包含论点自己首要的字句,还要包有—题目的定义,题目的诊释。”
董氏在论述一本书或一篇文字的题旨时,也同时论及了一段文字的题旨:
我们倘使一面认定段只是一句的扩展,另一方面自会想到段也是全篇文字的雏形,一样通常的须有它的题旨,论点和例证,以及每二小节的关健线索。(第四章《编段》)
虽说作者指出了这一论点系受胡适文字的开说衍变而来,(胡适发表在《新青年》第七卷上的《国语的进化》一文中曾提及段的大旨问题)但董氏是最早把它引进修辞学中来的。

董氏认为,解决了段的题旨之后,才能“逐段抱定‘题旨’立论,”完成首要的目的。他还把题旨称作“古文家所谓眼目”。
30年代有些作家提出的文字应有“焦点”说,与题旨说有同工异曲之妙。比如曹聚仁在《一个焦点》一文中主意:“一篇文字得有一就中心焦点,但只可有一就中心焦点。”文笔虽可“或浓或淡,或远或近”,但应“皆以此焦点为依归”,要是“焦点不明或焦点太多”,则“必有‘随便’之弊。”
金兆梓在《实用华语修辞学》第四章《裁章》的章首,率先论及章旨:
盖篇非一意所成,要必有一目的以统摄其他意,章亦非一词一言所成,要必总一义以统摄夫全章。……此一义即所谓章旨也。
金氏所谓“章旨”,即后人指的“段旨”。他又说:

故章旨之于章,犹目的之于篇。篇以一目的为中心,章亦以一章盲为中心。篇虽非成于一意,而目的则不得不有一,不能有二;章虽亦非一辞一言所成,而章甘亦除非一,不能有提出一章不得不有一个章旨,不能有二个。他还认为:
积言辞成章之法,当先定章旨……。章旨既定,则或就章旨而铺张引伸之,或就章旨而阐发参证之,或就章旨而罕替曲喻,或乃条疏综断之。相题立言,参伍错综,如珠走盘中,横料圆直,要以不离章旨,不屏浮词为归宿。

“章旨”论是“题旨”论的进一步生长。要是说蓝氏的“题旨”论是陈望道《修辞学发凡》的先声,对后者有所影响的话,“章旨”论则又是对《修辞学发凡》题旨情境说的进一步实在化。
总看这一代间的修辞学说,已能从修辞学自己的概念起身,根究一系列的根本问题,在广度和吃水上都超过了前驱,并对后代影响深远。到了《修辞学发凡》,在学说摸索上更达成了一个亘古未局部主峰,这在下文还要谈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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